以前我常想,為什麼Radiohead的主唱Thom Yorke會這麼痛恨〈Creep〉這首成名作?痛恨讓自己名利雙收、萬眾擁戴的作品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心情。然而這些年才明白,當這首歌成了緊箍咒時,它會限制你的自由,因為你已經等同於這首歌,你不再有其他可能性,你已經不是你自己了。成名已久的Radiohead如此,那麼還在成名之路上努力前進的獨立樂團又如何呢?日復一復唱著同樣的歌、彈著同樣的曲子,直到它們終於深入人心,然後呢?看到Freddy這段文字,我才驚覺,這不就是修行嗎?當我們艷羨表演者看似自由自在的生活時,其實某些時刻他們也困在和上班族一樣的工作routine裡,人人都有自己的難處,唯有看破才能前進。就這樣,一場橙草的演出竟然讓我有了勇氣。  from Phyllis  



 出處是側邊欄位裡面的phyllis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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